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無限小說 > 貴女重生侯府下堂妻沈清辭 > 第619章 我會護你安全

第619章 我會護你安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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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這樣的鍋,烙衡慮不背,當然沈清辭也是絕對的不會背。

馬車再是向前走,托托拉拉的,足有兩大輛的馬車。

長更他們騎著馬,另外車上還有兩名話不多的車伕,沈清辭並未在府內見過,不過卻是可以從他們的呼吸方式,還有手臂上麵結實的肌肉,可以看的出來,他們的絕對的也都是練家子。

總共兩輛馬車,一輛坐著烙衡慮和沈清辭,一輛裏麵放著這一次他們過來時帶著行李,其實還有一輛,這是沈清辭帶來的,本來以前是長青還有的折風兩個的,長青和折風終於是可以重見天日了,那輛馬車就留在那個客棧裏麵了、

他們畢竟不是出去踏青的,而是過去治水的,不過既是洛衡慮並冇有將沈清辭送回去,那麽他便讓人將白梅接過來,身邊冇有一個人在,他根本就不放心沈清辭一人。

烙衡慮一直都是在馬車上麵畫著什麽,沈清辭看的不是太明白,好像是他畫的便是那邊的山河圖之類的,烙衡慮畫,她便當他的小書童,雖然被馬車給顛的全身的骨架都是散了,可是她還是感覺不虛此行。

“要去這裏治嗎?”

沈清辭指了一下畫中的位置,這個地方他一連畫了好幾次,所以她纔是猜出來,是不是這個地方,便是他們這一次的去的目的地的,而發洪水的,是不是也是這裏的。

“不是,”烙衡慮搖頭,“這個地方十分的危險,地勢也是險俊,如若是掉到了裏麵……”

“九死一生,”沈清辭接過了他的話,再是拿過了一個墊子放在了下麵,而後也是坐下。

烙衡慮其實不想說,那是他的枕頭,好吧,要坐便坐吧,怕是沈清辭真的在上麵放了一個屁,那以他也就隻能認了,自己娶回家的王妃,自己疼著,他這個當夫君的不疼,難不成還要讓別人疼嗎?

沈清辭趴在小桌子上麵,一會就看的有些迷糊,這麽多的山山水水的,彎彎扭扭的,她試著用另一種的理解,那就是把這個當成了鬼畫符,可是她都是在這裏的看了半天的時間了,原諒她,她還是冇有看出半個所以然出來。

“累了吧,”洛衡慮摸摸她的頭髮,去那裏歪上一會,他指的便是馬車裏麵的簡易軟墊,馬車在平行的時候,顛簸要是少一些的話,隻是晃晃悠悠的,也冇有感覺有多麽的難受。

可若像是如此顛簸的路,那就要將剛吃的飯給吐出來不可。

沈清辭回頭看一眼都是要將枕頭給顛起來的軟墊,還是算了吧,她都是怕這麽顛下去,冇有一會兒的工夫,真的要將她給顛吐了,所以還是坐著吧。

“後悔嗎?”

烙衡慮問著沈清辭,“好好的呆在京城不好嗎,非要餐風露宿的?”

“為什麽要後悔?”沈清辭自是從出來,就一路的向前,後麵無路,隻有前方纔能前行,她這個人不走回頭路,當然也是不吃回頭草。

“後悔了就說,”烙衡慮再是拿過了筆繼續的在上麵繪著圖,我隨時準備著送你離開。

沈清辭在桌上撐起了臉,“那你會有好長的時間去等。”

烙衡慮抬起臉,再是用筆桿戳了一下她的臉。

“你爹爹那麽火爆的脾氣,怎麽可能生出你這樣的女兒出來?”

一個是火,一個是冰,沈定山暴躁的要命,動不動就是喊打喊殺的,可是卻生出了性子如此冷的女兒出來。

當然,這不是說沈清辭就像是冰,她絕對的不是冰,冰是能夠融化,她是霧,是霜,是無形的,可是那種冷冰冰的感覺,怕是一陣風,一場雨都是可以感覺到。

沈清辭再是眨了一下自己的圓溜溜的眼睛,然後她伸出手,放在烙衡慮的臉上,再是用力的掐了起來,這世上敢在老虎頭上拔毛的,不得不說,沈清辭仍是第一人。

男人的臉是不可動的,尤其像是烙衡慮這樣的皇家人,他們血液裏麵,都是帶著貴氣的,別人還想對他動手動腳的,是不要命了,還是不要爪子了。

沈清辭掐了好幾下,最後感覺自己的手都是要酸了,可是烙衡慮怎麽的都像是無知無感一般,冇有半分的反應。

“解氣了?”

洛衡慮問著沈清辭。

“恩,還好,”沈清辭終於是鬆開了手,當然若問她解氣了冇有,嗯,自然的是解氣多了。

她再是趴在了桌子上麵,眼睛也是一眼不眨的盯著烙衡慮畫的這一幅畫,到也是不知不覺的,便是將這幅畫記在心裏。

這畫時確實就是山河地形圖的,而有時,沈清辭都是感覺,洛衡慮這麽些年來,他走遍整個大周,可能便是為了這些地圖而來的,若不是對於地形如此的熟悉,那麽他也不可能能繪製出如此精密的地圖出來。

整個大周的地形圖,在這一幅圖中,當然也是在他的腦中,也都是在他的眼中。

等到了一幅圖畫完了之後,沈清辭已經趴在桌子上麵睡著了,她將自己的臉貼在了小桌子上麵,到是睡的熟,馬車還是在顛簸的向前跑著,也是一直的未停。

烙衡慮讓她的頭枕在了自己的腿上,免的馬車太過顛簸,一會將她就給摔在了馬車上,把臉撞了,或者把頭給扭了。

他輕輕撫著沈清辭額頭的髮絲,而後一直都是望著前方,也不知道為何,他的心中竟是有些莫名的不安感出來。

這是他這麽幾年來,從來冇有過的。

隻是為何會不安的。

他低下頭,見沈清辭還是在睡著,她可能也時真的太累了,畢竟不比他們這些男人,也是冇有出過門,這舟車勞頓的,一天的走的也都是不停,累了也是應該的。

“你放心,不管如何,我都會護你安全的。”

他再是笑了笑,手指撫過了好整以暇的額頭,而他的手指輕觸間,還能看到了她額頭上麵的傷,至今也都是未完全好,至今也都是有些紅痕。

墨飛說這個傷痕過些日子便會冇有了,可是有些傷,卻是落在他的身上,怕是終其一生也都是無法削除了

馬車再是向前跑著,而遠處,那一片的灰塵之後,也隻是留下了兩排深深車輪印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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