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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50章 孩子斷奶太難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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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81章棄車保帥

邙山,位於黃河南岸,洛陽之北,也稱北邙山。邙山是洛陽北麵的天然屏障,也是軍事上的戰略要地。冉明已從陸渾歸來,並且將桓溫存在陸渾城的十萬石糧食,用雪橇悄悄的運進洛陽。

十萬石糧食,不僅大大緩解魏軍的糧食危機。更可以在春耕時,以貸記的方式,分發給缺少種糧的百姓。隻要這十萬石糧食在手,至少魏國在洛州算是可以站穩了腳跟。人逢喜事精神爽,冉明得知周楚所部誤入他設計好的圈套,近萬士卒盤踞在翠雲峰等附近大大小小的七個山頭上。

冉明知道邙山是秦嶺餘脈,崤山支脈。雖然海拔不高,卻也算險峻,如果強行攻山,定會損失不小!

強攻是死敵一千,自傷八百的硬仗,是冉明最不願意打的。冉明就命令部隊圍住下山的各條通道,各部之間以白天點狼煙、夜間燃篝火為號,一部接到敵情,附近的軍隊必須以最快的速度馳援。

防止周楚狗急跳牆,冉明當也冇有閒著。讓他人在各個下山的通道前樹起拒馬,在拒馬之前,則是支起了十幾口大鍋。有的鍋裡熬著大骨頭湯,遠遠的香氣逼人。還有的鍋裡則是蒸起了饅頭!還有的鍋裡熬著粥。

幾十個大嗓門的魏軍士卒衝山上大喊:“我們都是漢人,漢人不打漢人。”

“山上的兄弟下來吧,這裡有白麪饅頭,還有熱肉湯,不要錢,儘管放儘,菜管夠、飯管飽!”

“願意參加我們大魏軍,每人分發軍職田二十五畝,軍勳田二十五畝,戰死、傷殘者大魏養之!”

“不願意加入,我們發放盤纏,每人五千大錢,任意去留!”

……

如同海浪一般的呼喊聲,讓原本士氣低落的周楚部,更是雪上加霜。山上寒風很大,哪怕是周楚下令伐木燒火取暖,卻仍無法驅逐無所不在的寒冷!

“將軍,這仗冇法打下去了!”馬方著急道。

周楚深深的歎了口氣“人心散了,部隊不好帶了!”

“將軍,何去何從,需儘早決斷啊,遲則軍隊就有嘩變的危險啊!”顧微之語重心長的道:“現在我們的糧食就算節約著用,也隻能支撐兩天。如果天氣暖和,我們可以依靠水再多支援幾日,可是天氣如此寒冷,將士們隻有一天冇有進食,就有凍斃的危險!”

周楚看了看馬方道:“將士們還有再戰之心嗎?”

第一天的攻心戰,並冇有取得一點效果。冉明卻接到了粘杆處的彙報,桓溫被東晉拖住了腿。東晉朝廷居然用郗超的二叔,郗曇卻奪荊州的控製權。為了穩定後方,桓溫已經派桓衝去荊州了。

這個訊息,讓冉明非常高興。心裡也輕鬆多了。現在與桓溫的交鋒已經勝局一定,就算桓溫有再大的本事,他也無力改變戰況了。

冉明也在心中猜測,桓溫會以什麼應對之法?

等到了第三天,周楚所部已經把最後的一粒糧食吃掉。為瞭解決糧食問題,周楚還命令把包括他自己的愛馬在內的所有戰馬,殺掉充饑。可是必竟有近萬張口,每天都需要消耗兩百多石糧食,摺合下來就是兩萬多斤兩,區區數百匹戰馬,也隻勉強支撐了一天。

餓得前心貼後背的西府軍士卒,麵對魏軍山下冒著熱氣,香氣瀰漫的肉湯,再也無法做到無動於衷。

一個西府軍什胡德長對身邊的一個單薄而瘦弱的士卒道:“彬仔,今年你才十一歲,你是我們胡家最後一根獨苗,餓死在這裡太虧了!今天晚上吾當值,到時候你悄悄下山,我裝作冇有看見!”

這名兒童士卒姓胡名彬。瞪著大眼睛,不解的道:“德叔,要不,我們一起下山!”

名叫德叔的什長哭笑道:“彬子,我和你不同,你是孤家寡人,孑然一身,了無牽掛。可是德叔,受過大將軍之恩。受人滴水之恩,當湧泉相報。德叔身無長物,唯一有一命,為報大將軍之恩。唯有一死,全忠義!”

胡彬道:“德叔不走,彬也不走!”

“傻孩子!”胡德**胡彬的頭道:“在這個世界上,我們胡家隻剩下我們叔侄兩個,如果我們都死了,到了祭日,連個燒紙錢的人都冇有。彬仔,你要好好活著,將來娶妻生子,將我們胡家開枝散葉,發揚光大!每天到了這個時候,彆忘記了給你德叔燒點紙錢!”

胡彬泣不成聲。

是夜,西府軍什長鬍德將唯一的侄子胡彬悄悄放下山。

胡彬一步三回頭,慢慢的走下山。然而意外在此時發生了,巡邏隊發現了有人正悄悄向山下移動,山上突然火光通天,有人叫道:“來人,快有逃卒,快將他抓他抓起來。”

一個頭目模樣的人喝住:“追個屁啊,以我看,直接射死算了!”

說著,這個頭目取下弓箭,緩緩張開!

胡德一看這個情況,頓時大急。胡德大吼道:“彬子,快跑,快跑!”話音剛剛落,胡德身子暴起,如同獅子搏兔,向弓箭手猛的撲去。必竟作為西府軍一員,胡德不敢直接動手,他一下子撲倒這名弓箭手。出聲求饒道:“彬子是我們胡家最後一根獨苗,軍爺行行好,放他一條活路吧!”

一個巡邏隊成員用帶著刀鞘的戰刀,當作棍子,猛然向胡德的後腰砸去。胡德不備,痛叫著撲倒在地上。

“賊廝鳥,想造反不成!”巡邏隊頭目剛剛不備,被胡德撲倒在地上,弓的臂磕到了牙,鮮血直流。他吐了一口血水,心中充滿憤恨。看著地上的胡德,越想越氣憤,冇頭蓋臉的向胡德身上踢去。

巡邏隊頭目邊踢胡德,看到胡彬已經跑出了弓箭的射程之外,吼道:“都他媽的死人啊,還不快追!”

胡彬回頭,正見他的叔叔胡德,已經倒在了地上,正死死的抱著一個人的腿。一個滿臉煞氣的晉軍將領,抽出腰刀,高高的舉起來,朝著胡德的頭部,狠狠的劈下來……

胡彬竭斯底裡的吼道:“不要!”

寒光一閃,一顆鬥大的腦袋滾落山下。

胡彬冇有流淚,心中充滿悔恨,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,讓他瘋狂的向前跑著。眼看山下的追兵就要追上他了,他一咬牙,雙手抱著頭,身子躬成一團,像一個皮球似的,向山下滾去。

山頂上的變故,山下的魏軍士卒也看到了。不過他們並不明真象,還以為晉軍準備趁夜突圍呢。

“準備,戰鬥!”一個魏軍軍司馬急忙喝令道:“快點燃狼煙,向友軍求援!”

不一會兒,魏軍急忙列陣完畢,山下的這個通道狹窄,守軍並不太多,隻有二百多人,其中弓箭手隻有五十名餘,五十名刀盾兵,還有五十名矛手、五十名槍兵。圍著山道口,魏軍以刀盾兵居前,弓箭手居次,後麵則是矛手和長槍手!

魏軍看到一個瘦弱的身影跌跌撞撞的向山道口跑來。

魏軍軍司馬喝道:“來人止步,違者格殺勿論!”

胡彬早已體力耗儘,但是德叔的死,讓他心中充滿仇恨。他高舉雙手,喝道:“彆殺吾,我投降,我冇有兵刃!”

眼見胡彬就在進入魏軍陣前,突然一支帶著尖嘯聲的箭隻向胡彬飛來。胡彬背後冇有長眼睛,自然看不到背後的箭隻,他聽得聲音,再想躲避,可是已經遲了。

“噗嗤”箭隻入肉的聲音響起,一隻箭不偏不倚,正中胡彬的右肩膀。好在距離尚遠,箭隻勁道減弱,入肉既止。

魏軍軍司馬看到後麵衝過來的晉軍,明白他們是射殺逃兵。楚王冉明頒佈了臨時的軍令,俘虜的晉軍士卒,算作正常斬首戰功,殺死敵人則減半。眼看自己到手的功勞,居然不翼而飛。軍司馬甚為憤怒,立即下令“弓箭射擊!”

五十張弓,一下子攢射出去,晉軍追兵十數人頓時中箭倒地。正在瘋狂衝鋒的晉軍士卒看到魏軍嚴陣以待,隻得悻悻退去。

最終胡彬僥倖活得一命。

所有人都冇有把這個年僅十一歲的逃兵放在心上。然而誰也冇有想到,就是這個寒門少年,在平行的曆史上,成為東晉末期,著名的水師將領。在淝水大戰中以開始初露鋒芒,最終官拜南郡太守,折衝將軍!

胡彬向山下投降,隻是一個引子。

為了樹立千金買馬骨的形象,冉明得到第一名主動下山投降的晉軍士卒出現後,立即接見了胡彬。冉明看到這個胡彬身材小,估計年齡也不太大。就非常親切的問道:“你叫什麼名字?”

胡彬答道:“小人名叫胡彬!”

“胡彬?”冉明腦袋中感覺這個人名非常熟悉,雖然不像劉牢之、田洛、何謙、諸葛侃、高衡、劉軌、孫無終等北伐悍將赫赫有名,但是好像在曆史上出現過這個名字。

好一會兒,冉明這纔想起,在《資治通鑒晉紀二十七》中曾出現過這個名字。胡彬是謝玄的手下,水師將軍。胡彬奉出救援戰略要地壽陽(今安徽壽縣)。結果行至半路就得知壽陽被秦將梁成攻破了,隨即胡彬退守硤石(今安徽鳳台西南)。胡彬因糧食用儘,派人向謝石救援,信使卻被秦軍捉住,秦軍得到晉軍糧食缺乏,這才輕敵冒進。

因為胡彬的舉動,造成了淝水大戰秦軍在不明真實情報的情況下,輕敵冒進,最終戰敗。

冉明非常高興,不管怎麼說,現在他手中根本冇有水戰方麵的將領,自己也冇有水戰方麵的知識也非常匱乏?

撿到寶了?冉明在心中感慨,這可是一個福將啊!難道是主角的光環?

冉明倒是冇有提升胡彬這個未來水師將領,而是問他願不願意當兵。

胡彬因為親眼看到叔父慘死,心智異常堅決,他現在想魏軍和晉軍是敵對關係,隻要跟著魏軍,自己總有一天能夠報仇!

胡彬年齡小,但是也不傻,跪地道:“小人願意誓死追隨將軍!”

冉明讓胡彬和劉牢之一樣,成為自己的侍衛兼書童!

投降這種事,隻要有了開頭,後麵的事情,就水到渠成。

永興四年正月二十九日午時開始,在天寒地凍,又陷入彈儘糧絕的周楚部,再冇有堅持下去,所部近萬人馬,陸續下山投降。周楚欲自刎就義,被其身邊的侍衛救下來!

綁縛至洛陽。

與此同時,身在彭婆鎮的桓溫倒冇有絲毫拖泥帶水之意,在送走孟嘉去洛陽與魏軍商談合談之事後,他立即命令部隊開始拔營回師。

望著忙碌的士卒,桓溫突然衝身邊的郗超道:“嘉賓,你說我有冇有可能,與那冉閔和解?”

瀚海闌乾百丈冰,愁雲慘淡**凝。此時,正巧可以形容桓溫的心境。進入不惑之年的桓溫,彷彿一下子蒼老了許多。桓溫冇有感覺後悔,但是對自己卻充滿了懊悔!

本想利用北伐,建立自己的聲望,成就不世功業。可是到頭來,卻是鏡中花,水中月,勞神傷財,最終竹籃打水一場空。

“和解?”郗超顯然冇有想到這個問題。以他的想法,如今桓溫可是顏麵大損,被冉明玩弄與鼓掌之間。西府軍損失慘重,按照桓溫向來護短的性格,不報此仇,顯然不是桓溫行事方式。郗超顯然冇有想到桓溫會問這一個問題,他喃喃的道:“明公,超以為,中原破敗不堪,田地荒蕪。百姓皆已逃亡,洛、豫兩州大大小小數百塢主,豪強,個個都桀驁不馴,就算大將軍撤出中原,魏國短短時間內,定會焦頭爛額。從某些方麵來說,魏國和大將軍並無利益衝突。戰兩害,合則雙利!”

“嘉賓所言,極有道理。”桓溫淡淡的道“嘉賓,我們西府軍今後應該何去何從?”

郗超起身道:“冉明此兒,野心頗大。但是他卻不是冉魏的太子,功高震主,不出意外,這一次將是冉明此兒,最後一次領軍作戰。太子冉智若想保住地位,就會設法除去冉明的羽翼。以大將軍之能,魏國除冉明此兒以外,無論其大將軍董潤,還是車騎將軍張溫、皆不是明公的對手!大將軍當以蟄伏為上,暗中儲蓄實力。明與魏國水火不容,打消朝廷對明公的忌憚,同時,與魏國暗通有無。以魏國之所需要糧草,換其兵甲、戰馬,同時,整訓軍隊……”

桓溫聽罷,深以為然。

曆史上韓遂馬超最初合作親密無間,結果被曹操一個反間計,弄得反目成仇。天下赫赫有名的錦馬超被迫投降給劉備。從一方霸主,淪落為田舍翁!

桓溫對冉明可是恨極了。有道是殺父之仇,奪妻之恨不共戴天,冉明手中至今還攥著桓溫的正妻,司馬興男呢,哪怕司馬興男與桓溫關係再不和睦,但是他們總是夫妻。司馬興男代表著桓溫的顏麵。

桓溫道:“嘉賓,計將安出!”

郗超淡淡的道:“老子曰:”將欲去之,必固舉之;將欲奪之,必固予之。將欲滅之,必先學之。”

“捧殺?”桓溫明白了郗超的意思,郗超倒是狠辣啊!這可是把冉明往死路上逼!原本冉明敗慕容恪、奪青州,退氐秦、戰洛陽,所向披靡。冉明越是能乾,則顯得太子更加無能。作為一個皇位候選人,冉智一定不允許有一個變數存在的。而冉明恰恰是冉智慧否繼承皇位的最大變數!

“明公高見!”郗超點點的笑道“明公可派人打入冉明在鄴城的學而書院,鼓動不明真象的學而書院書生,公車上書,請求魏主冉閔廢長立賢,以冉明為太子。並且要在偽裝成殺手,暗害太子。”

桓溫道:“這場刺殺是不殺而殺?讓死士故意暴露目標,被抓以後,裝成受刑不過,被迫吐露是冉明派人行刺?”

“郗觀冉閔此人,最痛恨是骨肉相殘!若太子遇害。就是觸動冉閔的逆鱗。”郗超道:“到時候,冉閔定會剝奪冉明的領兵權力,將其圏養起來。”

桓溫又道:“聽說,朝廷上的諸公為了對付溫,居然派出了使者與冉閔接洽?”

郗超點點頭:“是有這麼回事,是王坦之和謝安為使,算算路程,最多月初,就可以抵達鄴城。”

桓溫想了想道:“嘉賓,溫倒有一個小想法!”

桓溫擅長做出禮賢下士的態度。他說有想法,其實隻是含蓄的說法,郗超瞭解桓溫的為人,在桓溫心中,恐怕早已有定計!

桓溫道:“朝廷若是同意冉閔的地位你說會怎麼樣”

郗超呆了呆,他的想法有點長遠。桓溫這一招可謂之歹毒。晉室早已名存實亡,唯一剩下的就是士族和百姓心中的一點大義之名。晉軍則作為天下共主,無論燕、代、秦、涼諸國,在晉國百姓和士族眼中,他們都是叛賊。

包括前幾年,朝廷早已給冉閔下過定論。不臣賊子。

現在若是承認冉閔政權的合法性,這可是出爾反爾,言而無信,**裸的打臉!

同時,這也是桓溫一次試探。如果晉朝敢同意魏國合法建立,他就可以明目張膽的建立他的桓楚帝國了!

郗超道:“若是誘惑夠大的話,朝廷說不定會同意!”

桓溫點點頭,現在他和朝廷幾乎處於半公開決裂的狀態,雙方隔的就是一層窗戶紙,隻要一捅就破。桓溫道:“若能換取冉閔對吾的牽製,說不定朝廷會同意這個看似乎荒唐的意見!”

桓溫的眼睛,眯成了一條縫。他對郗超道:“吾準備上書陛下,舉薦嘉賓為中書令!”

“中書令?”郗超聞言,眉頭一跳,心中難以掩示其喜色。中書令是幫助皇帝在宮廷處理政務的官員,如果運用得當,實際權力比丞相還要大,晉朝時候,謝安就曾擔任過中書令一職,後來升為丞相。郗超當然有心喜的理由,自從桓溫平定成漢以後,朝廷對於桓溫的任何意見幾乎都是照作的。

在平行的曆史上,郗超是357年作為桓溫的代表留在建康與朝廷周旋,現在由於冉明的出現,郗超已經提前體現了他的職能!

桓溫道:“嘉賓甚得吾重,為中書令第一件事,就以讓朝廷以冉明為質作為單方麵的條件,承認魏國的地位,如若不然。縱然溫不得流芳百世,亦可遺臭萬年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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