電梯停下,海星拖著疲憊不堪的身子往客房搖晃走去,身後幾位高大男人緊追不捨,海星知道,她必須擺脫他們,必須擺脫。
海星看到前麵有扇房門透著微光,搖晃著走進房間,她用儘最後一絲力氣關上門,然後靠在門上,滑落在地。
她努力想要保持清醒,海星用儘最後一絲力氣撲倒在大床上,她感到自己彷彿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牽引著,她好像睡在一個男人的懷抱裡。
龍耀城這時候身體是最難受時候,突然軟綿綿的身體貼胸口,實在忍不住了,緊緊地抱住海星,反向倒壓住海星拚命地吻著。
海星拚命掙紮,但是眼前男人力氣比她強。
“放開我、你放開我,”海星本能睜開眼睛,這男人?
那雙迷人眼睛讓她一眼就認出,台下煙火晚會還拉著她手來說:“洞房花燭夜”。
怎麼他會在這?
海星以為是在做夢,拚命咬著他的唇,瞬間咬出一陣血腥味。
“我會對你負責。”
海星聽到他一個一個字說著,他舌頭不但冇離開海星唇,還更加用力深吻了。
她的初吻,被野鴨奪走了,她頭昏腦漲,全身發熱,她感受到他的熱情和力量。
她感到自己彷彿漂浮在雲端上,無法抗拒野鴨的熱情。
此時的海星,就像一個燃燒的火球,體內的熱浪洶湧澎湃。
她感覺自己像是被火焰包圍,每一寸肌膚都在燃燒,她的理智在逐漸消失。
該死的,藥效的強烈讓海星無法控製自己,她的身體像是失去了理智,隻想緊緊地抱住他,深深地吻他。
他們的身體緊密地貼合在一起,像是兩塊磁鐵,無法分開。
窗外,電閃雷鳴,傾盆大雨地颳著暴風驟雨,彷彿整港城的夜都震動起來。
夜裡3點,翻雲覆雨終於安靜了,藥效的力量逐漸減弱,海星的身體也慢慢地恢複了平靜。
她的意識也開始清醒過來,她立馬起床,才發現腰部和下麵一陣陣痛。
海星驚恐地看著床上的一切,她的身體瞬間僵硬,她的頭腦一片混亂,隻想逃離這個讓她20歲生日**的房間。
次日龍耀城起身,看到淩亂偌大的床上空無一人。
“真是有趣的女人。”
龍耀城喃喃自語,臉上露出一絲笑意。
拿起電話對曼李管家冷聲道:“馬上幫我查,昨晚宴會誰給我下了藥?”
緊接著皺皺眉道:“馬上查昨晚進房那女人資料。”
龍耀城掛了電話,他深吸了一口氣,強迫自己冷靜下來,心裡有些複雜。
他回頭看了看床,那一抹紅色似乎還在提醒著他昨晚的事情。
龍耀城淡淡地皺皺眉,走出總統套房,看到走廊儘頭曼李管家帶著幾個傭人正等著他。
“Boss,昨晚……”曼李管家看到他出來,想要開口說話,卻被龍耀城打斷了。
“昨晚的事情,儘快查清楚。”
龍耀城冷漠地說著,轉身往電梯方向走去。
曼李管家看著他的背影,心裡有些擔憂。
他知道龍耀城是一個感情冷漠的人,昨晚被人算計對他來說,無疑是人生第一次。
次日,海星一早來到醫院,吵聲在奶奶病房裡迴盪。
“你這老不死,應該早點死,教出這樣的孫女。”
“把我兒子打成這樣,還想向我們借錢。”
一個凶巴巴的中年女人站在奶奶房間嘶吼著。
“海星,昨晚藥不是我下,我……我也是受害者。”
邵東頭裹著紗布,看到走過來海星小聲道。
“邵東,這女人把你頭打成這樣,要她給你賠償。”
看見海星過來,一臉凶巴巴邵太聲音更大了。
“窮得像乞丐一樣,連我家傭人都不如。”
邵太又一臉嫌棄繼續道,“還想做我家兒媳婦,發白日夢去。”
“伯母,請你走開,我奶奶需要休息。”
海星瞟了她一眼冷漠道。
“邵東,以後不想見你。”
海星冷冷道。
“你,你這個賤女人……”邵太跺著腳揚起手。
“邵太,想像你兒子這樣?”
海星揮起手擰她手冷聲道。
“哎喲、哎呀……”邵太拚命叫。
“星星,”這時奶奶微弱的聲音響起。
“你這女人,像狗一樣到處在叼人。”
邵太惡狠狠地丟下一句離開,邵東像媽寶一樣,跟在背後灰溜溜地走了。
“我這把老年紀了,不治療了,彆到處為我借錢。”
奶奶喝口水搖頭歎道,“邵東他配不起你,彆難過。”
伸出佈滿皺紋的手握住海星手。
“奶奶,我冇事。”
海星微笑繼續道:“您身體也很快會好起來的。”
海星輕聲細語地安慰著奶奶。
“星星,辛苦你了。”
奶奶看著她眼中滿是疼愛。
海星慢慢剝開溫熱的雞蛋,知道奶奶難以吞嚥,就剝開放在小米粥壓碎再給奶奶吃,海星常常給奶奶煮水蛋。
大伯藍濤來電話說商量奶奶的事,海星以為大伯是良心發現想辦法給奶奶治病,很高興答應。
“哎喲,海星妹妹穿什麼衣服,一身汗酸味,難怪邵東會與你分手。”
藍紅繼續大聲道:“海星妹妹,我準備與邵東訂婚,到時來參加我們訂婚宴。”
海星皺了皺眉,訂婚,這麼著急,剛分手就訂婚,也是,這兩年與狗男人拍拖,手冇拉過,也不算分手。
“媽,我不想跟她坐一起吃飯,讓她坐保姆那!”
藍紅跑過來拉著賀雲手哀求道。
“海星,你跟張媽坐一起吃。”
賀雲皮笑肉不笑說著,都忘記前幾天閉門不讓海星進。
海星緊握著拳頭,心中暗道如果不是顧及大伯臉麵,她真想好好教訓她們。
就下藥的事海星心中湧起一股殺意,她發誓,若有機會,定要表姐付出代價。
吃飯時,張媽很熱情給海星夾菜,因為她從10歲都跟張媽一起在這家乾苦力活,這樣她纔不至於餓死和冇書讀。
10年來兩位表姐冷言冷語,時時設陷阱,海星己經受夠了,如果不是她爸的產業在藍濤名下,她也不會在大劇院打工,拿最低的收入做最苦的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