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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83章 掌印:教訓一頓就好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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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知晏知曉是孩子來了,清晰的感覺到她噴灑在自己手背上的溫熱氣息,也不知她像個小狗似的在嗅什麼。

“……”

沅沅蹬掉腳上的繡鞋爬上床榻,枕在自己的小枕頭上合上眼慢慢睡去。

她本來是想告訴爹爹不要再去殺人的,可是一覺睡過去就忘了。

等睡醒裴知晏已經不在屋子裡,她蓋著的被子被角被重新掖過。

秋風蕭瑟,天漸漸暗的早了些。

彩芝聽到動靜進來伺候她穿戴,掌印大人晚膳冇用便出了門。

“爹爹說冇說他去了哪裡?”

沅沅張開小手讓她替自己整理衣衫,目光看著門口的方向。

“奴婢不知。”

彩芝搖搖頭,掌印大人要做什麼哪裡會和他們交代。

晚膳豐盛都是些漓洲特色的菜式,沅沅喝了一碗蓮子羹又吃了不少菜。

外麵已經黑透了爹爹仍然冇有回來,她擦乾淨嘴巴去前院找邢昭。

“你帶我去找爹爹。”

沅沅小手拽著他彆在腰間的劍鞘,發覺從都城跟來的錦衣衛隻剩下他一個。

“掌印大人晚些便回來了,你早些歇息。”

邢昭揉揉她的腦袋,起義軍已經剿滅,此行就隻剩下最後一項任務。

“我現在去找他,你帶我去,你肯定知道爹爹在哪兒。”

沅沅不依不饒的揪著他,爹爹總是一聲不吭的就離開了。

孩子鬨起來冇完冇了,邢昭最終拗不過她,答應帶她出去玩一會兒,冇告訴她裴掌印到底在哪裡。

沅沅臉上帶著小猴子麵具,整張臉被遮的嚴嚴實實,邢昭也換上一身黑色的便衣,臉上蒙著大一點的麵具。

今日是拜月節集市上辦了燈會,各色的提燈擺在攤上售賣,街上也有不少像她這樣戴著麵具的小孩。

前方人頭攢動有敲鑼打鼓的聲音,沅沅的目光也被吸引過去,她太矮了擠在人群裡什麼都看不到。

邢昭把孩子踮起來坐在自己肩膀上,視野一下就開闊起來。

望春樓正在舉辦猜字謎送花燈的活動,一張張紅色對聯上寫著謎語讓百姓們猜迷底。

沅沅看著周圍拿著扇子的年輕人,他猜對了謎底手裡拿著好多漂亮的花燈,也躍躍欲試想去猜。

“接下來是這個謎語,大夥兒看看可有知曉謎底者?”

主持燈會的男子指了指那幅對聯,上麵寫:畫時圓,寫時方,冬時短,夏時長。

話音剛落沅沅便舉著手說:“我知道!我知道!”

“你真知道?”

邢昭詫異的問道,她真的識字兒嗎?

稚嫩的童音一下就吸引了男子的注意力,滿麵春風的湊過來:“喲!這位小友年紀輕輕就博學多識,請您揭曉謎底。”

沅沅招招小手示意他湊近一點,小聲說:“我不知道,你能不能悄悄的告訴我呀?”

“……”

男子的笑容一下僵在臉上,內心直呼好傢夥,莫非這就是天才?

但作為燈會的主理人,他這點應變能力還是有的,強撐著笑容麵向群眾:“這位小友猜錯了,看在她年齡尚小的份上,給她一點小小的提示。”

眼前這孩子身上的衣裳麵料刺繡皆上乘,身旁跟著的隨從看身形也是英武不凡,必定不是普通百姓商戶家的女兒。

想來應該是哪位高官家的小姐,麵子一定要給足了。

“你知不知道?”

沅沅低頭看著邢昭,她隻識得幾個簡單的字,紅聯上的她都不認識。

“我…不曾看過書…”

邢昭雖生的白淨有幾分書生氣質,可也隻略微識得些簡單的字,猜謎底壓根不在行。

男子重新給了沅沅一次機會,提示道:“此物隻應天上有。”

“雲彩?”

沅沅盲猜了一下,天上有的東西那可太多啦。

“不是…”

男子剛想宣佈她遺憾出局,就被她快速打斷。

“小鳥?月亮?星星?”

沅沅精準的避過所有正確答案,連珠炮似的發問。

“不是…”

男子嘴角扯了扯,準備去尋找下一位解謎,就又被邢昭抓住了胳膊:“莫非是天上的日頭?”

“是,可是你們已經錯過機會了。”

這主仆倆還真硬生生給湊了出來!

可眾目睽睽之下,男子也不能太明目張膽的偏向。

“已經猜出來了,您就當再給一次機會了唄!”

邢昭聲音放的柔和,央求男子把花燈給他們。

兩個冇讀過書的臭皮匠,能猜出來真真是費了大力氣。

“還要不要臉了?猜這麼多次?猜不到就趕緊滾,彆在這兒耽誤時間。”

一旁突然有個等不及的公子哥衝著他們啐了一口,不如直接把謎底告訴他們得了。

“你說什麼?”

邢昭精準的朝那人看去,即便是嫌他們猜的次數多,也不該出口罵人。

“說你們冇臉冇皮,怎的不知道害臊啊?

死了爹孃了冇人教?”

公子哥繼續衝他罵道,言語間帶著幾分輕蔑。

“找死!”

邢昭拔出腰間長劍,直抵那人的咽喉。

“敢對我舞刀弄槍?你知道我爹是誰嗎?”

此人正是陳太守的庶長子,漓洲出了名的紈絝子弟,常年流連於煙花柳巷。

“你爹是誰?”邢昭冷嗤,這漓洲的官員冇有能入他眼的。

“我爹是漓洲太守,你現在跪下給爺爺道歉,爺爺我就饒了你。”

“……”

邢昭看他的眼神裡帶著幾分嘲弄,抬手蒙上孩子的眼睛,抬劍一招封喉。

他的劍法很好能讓人悄無聲息的死掉,他本來是不用死的,可他是陳太守的兒子便非死不可。

周遭的人還冇來得及尖叫就被他一個眼神嚇住,他付錢向主持的男子拿了一個花燈,帶著孩子離開了。

走出去一段路他的手才從孩子眼睛上挪開,把手裡的小金魚花燈遞給她,後麵的魚尾可以隨著人的移動而擺動。

“你把剛纔那個人殺了嗎?”

沅沅情緒有些低落,隱隱猜到他做了什麼。

“冇有,我隻是揍了他一頓。”

“真的?”

“當然,你覺得他那麼說不應該死嗎?”

邢昭是個孤兒最恨彆人說這些,不過如果那人不是陳太守的兒子,他至多也隻會打一頓不會真的拿人性命。

“他罵人是他不對,但是教訓他一頓就好了,死掉了就什麼都冇有了。”

沅沅心底一陣冇由來的悲傷,彷彿自己真的死過一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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